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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突然冒出來的小三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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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女皇聽了也是冷笑了兩聲,她見女皇並沒有向駁斥那個老將軍一樣,讓她擡不起頭,便是覺得自己是說的有理的,便繼續開口說道:“陛下,臣等為國忠心耿耿,又豈是那貪生怕死之輩,實則是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再說雲將軍手下眾兵將尤勇善戰,實則是我等不能比擬的,所以還是請陛下三思。”她說完就要退下去。

“你是誰?”能這樣中氣十足說出這番話的人,定然是一個身份比低的人。

“微臣丁門丁韻是也。”她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傲氣十足。

“你是誰的爺?還是爺?”筠輕歌皺起了眉頭。

“你——三殿下,您聽錯了,此也非彼爺。”丁韻更正道。

“呵!”筠輕歌咧了一下嘴唇:“你說你一個武夫竟然還會咬文嚼字兒?是不是你有功夫就研究這個,那麽你還當什麽武將,直接做文臣可好?你們一個個的能說會道,怕是朝堂上的那些文臣也說不你們,這樣吧,母皇,既然她們武的不行,那就讓她們做文臣吧,現在就把虎符收回來,生的放在他們那裏都生銹了。”筠輕歌一邊說著一邊轉向了女皇,神色凝重地看著她,這時候這些武臣,都把目光轉移到了女皇的身上,她們也不敢說什麽,因為女皇的目光太值得玩味了。

好一會兒功夫,女皇擡起了手指向了筠輕歌。

“你的膽子不小。”說到這裏,她頓了下來,眾臣立時將心放了下來。

“可是朕很欣賞,現在想想皇兒說得非常在理,那虎符在你丁門已經好久了,怕是已經真的生銹了呢?既然你們拿著卻又排不上用場,那麽就交出來吧。”

“陛下!”丁韻聞言惶恐的跪在了地上,怎麽說著說著女皇就要收攏兵權呢?難不成就是因為雲楓現在就要嫁給了三皇女,女皇想把兵權都交給他一人,那麽她們剛才所說的都是中了她的圈套,她們是故意的!

“嗯?難道丁卿還有其他的話要說嗎?”

“陛下,微臣願意領兵出戰,就像陛下方才所說,微臣的等只要領取國家的俸祿,就要盡忠報國,至死方休。”她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道。

“哎~!丁卿方才不也是說了嗎?你的本事不如雲將軍,讓你帶兵,朕是不是想早日亡國啊?”筠翔嘴唇翹翹著,看著丁韻越來越難看的臉。

“陛下,雲將軍不是在生病嗎?而且很嚴重,可是軍情不能耽擱!”別人不敢插言,可是那個老東西還是不怕死的湊了上去。

“呵呵……是啊,本殿下的愛君病得是不輕,可是母皇又沒說讓他帶兵出戰。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東昱真的是除了雲楓,除了皇上禦駕親征之外,就無人了,就都像你們這群廢物一般!”筠輕歌瞇著眼睛,伸手點指著她們,接著她猛地轉身,朝著上座上的筠翔跪拜下來,朗聲道:“母皇,兒臣不才願領命帶兵出征,為母皇分憂!”

“三殿下~!”高公公低呼了一聲,這三殿下是不是有些太胡鬧了,她不是以為帶兵打仗就跟她在皇宮之中鬥那幾個姐妹一樣輕松呢?那可是血淋淋的戰場啊!

“輕歌……”筠翔看著她,看著她的目光堅定,一點兒都不像是在和她開玩笑,過了好一會兒,她抿嘴兒一笑,她的輕歌不是在出生的時候就有異象,她腳踏七星,手掌日月乾坤,這泱泱天下,早晚都是她的,而她現在以後什麽yin亂她的宮闈,她,在昨晚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想明白了,只要她將她的後宮所有的男人都弄死,那麽那個預言是不是就不攻自破了,她也不會弒母殺姐,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是她東昱的!

“你可不要讓母皇失望啊!”她微笑著說道,旋即將目光投到了臉色已如死灰的丁韻的身上:“丁卿,想不到你是如此的有自知之明,朕命令你在今天宮門關上的時候,將虎符送到翡翠宮三殿下手中,不得有誤!”

“陛下……”忽的一下,丁韻癱坐在地上,渾身無力的低下了頭:“臣,遵旨。”

“輕歌,朕給你三日的時間準備,了解前線軍情,第四日午時準時帶兵出發!不得違命!否則,軍法處置!”女皇威儀的說道。

“兒臣謹遵聖旨,母皇,兒臣還有一個請求,兒臣請求在出兵之前與雲將軍大婚。”

“準!且這幾日準你自由出入皇宮!”

“多謝母皇!”聞言筠輕歌就是神色一悅,你說她這個母皇讓她怎麽說呢?完全是不按她的琢磨行事,所行之事常常出她意料,就在她對她有些許好感的時候,她就會擰著勁兒子對著她幹,讓她心有各種無奈,難道她以為她看不出來,她的某些事情做的很明顯就是在針對她,而且是要置她於死地懲治,她又不是傻子,看不出來嗎?可有時候她對她可就是親生母親了,可是,她稀罕嗎?你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要是這巴掌把她給打死了,這甜棗她可是吃不上的!

筠輕歌站起身的時候,高公公將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腰牌遞到了她的手上。

“兒臣告退。”走出正大光明殿,筠輕歌真想仰天大笑,這個收獲可真是出乎意料啊!要說她會打仗嗎?她不會,但是雲楓會呀?她可以跟在他的身邊慢慢學,這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心中越想越高興,將身上的腰牌一甩,她直接走出了皇宮。

可是等她出來之後,才發現她讓小歡子去請的肖太醫根本就沒在車上,而在車上的卻是她的那個長相很不賴,卻總是像誰欠他兩百吊錢似的,一副別扭臉孔。

“不願意來就別來,誰又沒逼著你,別再本殿下面前擺出這幅欠抽的表情!”筠輕歌瞪了木清寒一眼冷冷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願意來嗎?”木清寒抱著肩膀語氣同樣不善的說道。

“不願意就馬上給本殿下滾!”筠輕歌擡腳就要將他踹下去。

“你——你是不是就是看我不順眼,你就是不喜歡我?”忽然間木清寒的嘴角抽了抽,語氣驟然的拔高,然後委屈的眼淚就霹靂啪吧的流了下來。

“你——你——”筠輕歌懵了,她不是還沒有真踹他嗎?他怎麽就哭了,這是什麽情況?

“你別哭啊?……別哭!”筠輕歌是不知道她越是這樣說,這個娃子哭的就越厲害,害的外面的小歡子還以為他們‘禽獸’的三殿下把這美少年給怎麽滴了呢?

“別哭……別哭!別哭了,在哭,小心本殿下就真的將你踹下去!”最後筠輕歌不耐煩的吼了起來。她這一嗓子還真是挺好使的,木清寒的哭聲戛然而止,他揉著紅腫的眼睛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扁了扁嘴巴,縮到一邊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麽。

“這才乖嘛。”筠輕歌見他不哭了,心情也恢覆了方才的愉悅,她抱著肩膀,嘴裏哼著小曲兒,道:“你看你本來挺好的,總是擺著那個臭臉誰喜歡啊?來,乖乖的,讓姐姐抱一抱!”筠輕歌伸開了手臂,難得遇上一個比自己歲數小的,再看看他嘴裏冒泡的可憐的小模樣,頓時愛心泛濫的。

“恩……”木清寒聞聲眼睛瞪大了一分,瞧著她伸開了手,心有些慌,然後就不知不覺的擡起了屁股,不知怎麽滴就挪進了她的懷裏,筠輕歌先是一怔,沒想到這小家夥還真是聽話了,縮在她懷裏乖乖的。

“那個……呵呵……”筠輕歌有些尷尬了,你說吧這懷裏的這麽小,她想做些什麽都不好意思下手,可是現在摟在懷裏,看著他一聲不吭,又是十分的聽話,輕輕地拍了一下後背。

“你真的喜歡我的話,要不你以後就做我的弟弟吧?我可真是想有一個弟弟呢?”筠輕歌想到這個主意,立時覺得很好。可是懷中的人卻是不幹了,什麽意思?要他做弟弟?他坐到她懷裏可不是為了成為她的弟弟,她怎麽想的呢?可是不做弟弟,看看自己現在雖然也是玉樹臨風的小身板兒,但是畢竟比她還小,他能做什麽?

“哼!”自己悶悶的哼了一聲,擡起屁股又坐到了旁邊兒,抱著肩膀看著車廂的另一面。

“嗯?你這又是怎麽了?”

“三殿下,沒什麽,只是剛才坐錯地方了。”他的語氣盡量平緩,不讓她感覺到自己的異常。

“坐錯了?呵呵……”她笑了笑,也不說什麽了,反正他現在不跟她擺臉色了,她看這不難受,就懶得管其他了。

筠輕歌到了尺府,下了馬車,小歡子上前剛說話,她就直接進去了。

“嗯?她是三殿下嗎?怎麽與上次見到的不一樣呢?”看著她進去的守衛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昨天那個三殿下可是長發飄飄,可是現在怎麽成了根根立的短發?這也太大的懸殊了吧?要不是看著小臉兒的模樣,他們還以為這人是騙子呢?

“臣妾恭迎三殿下,三殿下……”身在後院的,聽到動靜的黎斐和卓漢卿相攜出來迎接道。

“起來吧,雲將軍可是有好轉了?”她擺了一下手,人已經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直接奔向雲楓的院子。

“回殿下,楓兒他,他已經有所好轉。”黎斐略一猶豫回答道。

“嗯?什麽叫已經有所好轉?”筠輕歌覺察出他話語中的猶豫,停下腳步轉過了頭,定定的看著他:“楓哥哥怎麽了?”

“三殿下,楓兒,楓兒只是什麽都吃不下,他……。”

“哼!去準備飯食!”沒用的家夥兒,她差點兒就說出來,幸好及時想到這位可是雲楓的父親,自己說話不能太難聽。

“是。”黎斐點頭答應,想要吩咐給下人,但是最後還是自己去做了。

筠輕歌推開門,接著回身關上,將外面的所有喧囂都阻擋在了外面,轉身她一步步走到了床前,床上的人竟然還是與昨天看到的一樣,病弱無力,臉色蒼白,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沒有發出聲音,她挨著他做到了他的身邊,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門外就響起了叩門聲。

“進來。”筠輕歌皺了一下眉頭,床上的人明顯是被打擾到了,他閉著的眸子眼珠轉了轉,在門推開的那一刻,他有些費力的睜開了眼睛,好幾天沒有吃食物了,所以這藥效發揮得並不好。

“三殿下?”雲楓眼睛有些迷蒙,好一會兒才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

“三殿下,是給他診病嗎?”這叩門進來的正是木清寒,你說讓他跟過來,不是為了給人瞧病,難道是站在外面吹風,剛才他可是被惹著了,再看他們來的地方,他就心中來氣了,怎麽他跟著她就是為了給她的男人瞧病,自己怎麽就這麽大公無私呢?

“嗯,原想著看看他今天恢覆的怎麽樣,是不是有些藥換一換,可是——”筠輕歌有些不高興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你說你不吃飯,什麽病能好!

“既然用不著我了,那我走了。”他也不跟她客氣,轉身說走就走,筠輕歌氣得瞪著他的後背。

“三殿下~!”木清寒前腳剛出屋,後腳黎斐就邁步進來,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飯粥,這麽快就做完了,而且很香,看著筠輕歌都有些眼饞了。

“麻煩你派輛車送哪位剛才走出去的小太醫回宮吧。”筠輕歌接過碗,對著他說道。

“是。”黎斐點頭出去之前,看了一眼床上已經醒過來的雲楓,他著實緊張筠輕歌會對他做什麽過分的事情,畢竟昨天她可是毫不留情的撕毀了他身上的所有衣服,想一想她現在就這樣對他,那麽等了大婚之後,不一定怎麽虐待他呢?怪不得他吃不下去,上火呀!而且,而且……

“你怎麽不吃飯?難道哪裏又出現了問題?”筠輕歌就端著熱粥,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我……就是吃不下,不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他別過臉,昨天在他醒過來之後,雖然父母看著他的目光跟先前不一樣了,可是卻是深深的心疼,不放心,卻是又不敢表達出來。他自己知道,是地上碎爛的衣服嚇壞他們了,可是他能說什麽,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麽,飯他吃不下去,更別提那些藥了,他聞著就覺得惡心,可是肚子裏面什麽食物都沒有,他自是什麽都吐不出來。嚇得服侍在他身邊的小侍連忙跑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黎斐臉色蒼白的跑了進來,可是他站在他的床前好一會兒,卻是什麽都沒有說。

“我沒事兒。”雲楓扯著嘴唇想笑,可是眼淚再次的流了下來,他越是這樣,黎斐心中的疑惑就越篤定,他該不會是懷了孩子吧?那麽這個孩子是誰的?三殿下的,那絕不可能,而最有可能的是……想到這裏,他就渾身冰涼。

“父親,您回去好好休息吧,我沒事兒。”雲楓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不過說他是昏過去的也是差不多的。

黎斐看著他,最後捂著嘴就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他就一直哭,一直哭……

…。

“不吃飯身體怎麽能好?”筠輕歌嘴角翹了一個弧度,用勺子拌了拌碗裏的粥:“好像有點兒熱,你不覺得頭暈嗎?渾身沒力氣?”將碗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吃不下去。”他低下頭,鼻子裏面呼出來的全都是熱氣,他從心裏到外面都熱,他吃不下去。

“呵呵……那你很有力氣嗎?難道你就想讓那個女人逍遙自在,而你躺在床上受罪?”筠輕歌拄著下頜在床上道。

“不!”忽的,雲楓擡起了頭,目光異常堅定。

“那就是啦,好好吃飯,然後吃藥,保重身體,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的婚事提前了。”筠輕歌的手伸進了他的被子裏,卻發現裏面光溜溜的,難道是從昨天她給他扒光了之後,他就沒有再穿衣服?雲楓看著筠輕歌摸著自己的身體,然後臉上訝然的神色,臉蛋兒羞紅了。

“你怎麽不問問改在那一天了?”筠輕歌停頓了一下,但是顯然也沒打算讓他發問,還是省點兒力氣,一會吃飯吧:“原本是打算在元宵十五的,這是母皇也答應了,可是沒想到事情到了今天一早又有了變化,你才怎麽著……”說到這裏她看向了雲楓:“我們還是先吃些東西吧,否則你都沒有力氣聽我說話了,我這裏還有很多精彩的事情沒跟你講呢,你說,要是我剛講到了一半,你就昏了過去,那我該有多麽不甘心啊!”說完,她站起來走到桌前,將米粥放到了椅子上,又把椅子挪到了床前,最後俯身將他從床上扶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中,雲楓見她這一陣子的忙活,心中怎麽會不感動,倚在她的懷中,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著。

“哭什麽?省點兒力氣,來張嘴。”筠輕歌拿著勺子在自己嘴邊吹了吹,然後遞到他的唇邊:“不燙了,吃吧,你要是不吃,呵呵……我可是不介意嘴對嘴的餵你。”

“我吃!”雲楓立時張嘴,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雲楓竟然一口接著一口的將這一碗粥都吃了個幹凈,臉上和身上都出了一層細汗,筠輕歌為他擦拭了一下嘴唇,然後摟著他的身體也直接縮到了被窩裏。

“三殿下,您別這樣,一會兒父親要是進來撞見了,那就不好了。”雲楓這吃完了,立時也有了多餘的力氣,他的手輕輕地推了她一下。

“這有什麽不好的,再說你後天就是我的人了,我只是抱抱你,抱抱。”

“後天?怎麽這麽快?”雲楓聽了真的是很吃驚。

“一點兒都不快,實在是軍情緊急,若是在出戰之前不與你把這親成了,拖下去還不知道那百年呢?”筠輕歌手指滑到了他的臀部,雖然人瘦得厲害,但是這裏的肉卻仍是很有彈性。

“別……別動,三殿下,您的意思是邊關的戰事又起了?”

“是吧,應該是吧。”筠輕歌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怎麽這麽快,難道是……。”

“好了好了,我們難得在一起親熱,就不要談那些沒意思的事情了,反正你現在重要的任務就是把身體養好了,然後我們大婚,大婚之後本殿下就出征!”說到這裏,筠輕歌的手掌一揮在他的臀部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什麽,你出征?三殿下,您會打仗嗎?”雲楓訝然的擡起了身,看著她的臉。

“嘖嘖……這身材真不賴,小弟弟跟姐姐打個招呼!”筠輕歌目光一瞟,就落到了他光潔、赤裸的身下。

“三殿下!”雲楓有些惱怒了,他這是再與她說正經,而她這是什麽態度,上戰場可不是兒戲,更是不能開玩笑的。

“本殿下不會,我哪兒會呀!”筠輕歌攤開手,雲楓皺著眉頭,身子又落到了她的懷裏:“可是你不知道今下了早朝,那些武將在正大光明殿是怎麽跟母皇說的,都能氣死個人,你說你現在馬上就要與本殿下成婚了,他們也不掂量掂量,你都快成皇親國戚了,還要讓你打仗,讓母皇將日子再移後,後來你母親說你生病了,他們就說讓母皇派太醫過來。”

“那也沒什麽,軍情刻不容緩的,可是三殿下您——”

“這還沒什麽?餵!你不會以前在朝堂上就這麽被他們欺負著吧?”筠輕歌心疼的抱緊他。

“呵呵……沒有,哪能,朝上不是還有我的母親嗎?”他暖心的笑了。

“我……去……那些混蛋就是死活扒上你了,母皇要是不答應,他們就絕不會善罷甘休,你說,朝廷裏養著他們不去打仗,那他們還有什麽用,說什麽自己去了也是損兵折將,還不如……”

“是呢,她們說得對!”

“對!她們說的是對!所以呢,那就直接把兵權,虎符交出來吧,這仗本殿下打了,有什麽了不起的!”筠輕歌揚起了脖子。

“既然他們沒有本事,就不要蹲在茅坑不拉屎!”

“呵呵……”雲楓原本要支起身子再跟她講講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沒想到聽她最後一句話,頓時笑得又倒進了他的懷中。

“三殿下,你……”他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殿下,我會快些好起來的,然後陪著你一起,一起。”

“先別說這些,呵呵……不過,我也不能給你裝假,這仗我沒打過,也不知道怎麽打,但是即使再不會也不能讓那幾個玩意兒瞧扁了,再由他們憑什麽就知道欺負你,你若是死了,想不是想讓本殿下當寡婦?”

“殿下!”雲楓聞聽此言幽怨的看著她:“難道你以為這麽多年的仗都白打了嗎?比這在再兇險的,雲楓何曾退縮過,又何曾敗過。”他說完,抿著嘴唇貼了一下她的臉。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更不是在詛咒你,實在是他們太可惡了,但是我不也是想到了你嗎?若是沒有你……”筠輕歌重重的抱了他一下:“我可能還有些遲疑,沒有把握,但是絕對是不可能放棄的,退縮的,這是我的實話。”她鄭重的說道。

“我明白,你能想著我,呵呵……”他輕輕的笑了笑:“即便不是這樣的情況,在這個時候,即便是我身上有病,我也會……”他的唇被堵上。

好一會兒,筠輕歌放開他。

“我舍不得。”

“三殿下。”兩個人四目相對,筠輕歌剛想有點兒想法,門外面叩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三殿下,楓兒應該吃藥了。”黎斐計算著時間,若是將粥飯吃下去,現在已經該用藥了。

“讓小歡子送進來吧。”筠輕歌看著縮在自己懷中雲楓,有些臉紅,似乎要推他出去,筠輕歌笑了笑毫不猶豫的說道。

外面沒了聲,稍後小歡子敲了一下門,然後推開低著頭,外面的黎斐眼睛不住的往裏張望,可是還沒等看清楚什麽,那門就被小歡子關上了。

“三殿下。”小歡子站在原地。

“端過來。”筠輕歌伸出手揮了一下,小歡子見她裹著衣袖的胳膊,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這還不是因為外面的那位黎爺,他若不是那種眼神,他也不會把筠輕歌往那方面想,畢竟這是大白天,畢竟現在是在臣子的府上,她不會做得太過分的。小歡子端著藥碗走到了床前。“三殿下,現在這湯藥不涼不熱的,雲將軍正好喝。”

“要喝嗎?你若是還喝不下去,我是不介意嘴對嘴的餵你。”筠輕歌坐起了身體,雲楓雙手縮在被子裏,手指頭捏著被角。

“你放下就出去吧,我自己喝。”他躺著正好看到小歡子的臉,看他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頓時紅了臉道。

“別呀,小歡子等會兒,等會兒把這藥碗和粥碗一起端出去。”筠輕歌說著將碗接了過來,然後回身看向他,雲楓皺了皺眉頭,心中不樂意的起來。

“你這是怎麽了,鬧什麽別扭了,還不起來吃藥?這有什麽害羞的,以後成了親之後,小歡子就在身邊伺候著,你還怕他看啊,都是……呵呵……他又不是女人?”筠輕歌想說大家都是男人,但是小歡子他不是啊!

雲楓看著她,你說她能不能不說話呀?明明兩個人沒做什麽,她這麽一說,就好像他們做了什麽?

“起不來嗎?我扶你。”她關懷備至的伸出手。

“我自己來。”雲楓咬了一下嘴唇,慢慢的從被子裏面鉆了出來,裸露的上身雖然房間裏不冷,可是他也很不舒服。

雲楓伸出手,小歡子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麽情況?這兩個人難道……

“你怎麽傻了?”筠輕歌無奈的從床上自己下來,接過了他手中的碗,小歡子上下看著筠輕歌的衣裳,還好,還好,自家的主子還是衣裳齊整的,看來是這位雲將軍想春風一度啊!

雲楓接過碗咕咚咕咚盡數的喝了下去,那速度就是一個快,將碗遞回到筠輕歌的手上。

“出去吧。”說完,人鉆進了杯子裏,轉過了身。

“你看到了什麽?”筠輕歌笑了笑,將碗遞回到了他的手上。

“什麽都沒看到。”小歡子迅速地搖頭。

“出去吧。”

……。

“你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們就要成婚了。”筠輕歌靠在他的肩頭。

“要不我們真的做點兒什麽?”她的手摸了上去。

“三殿下,您出去吧,我想好好休息一會兒。”雲楓拍掉了她的手。

“我知道,那我陪你,你看昨天還說得好好的呢?可是你不就是因為我沒在就不吃藥,不吃飯嗎?那怎麽成?我還是在這兒看著你吧?”筠輕歌的手又摟了上去。

“這是你真心想說的話?”雲楓轉臉看向她,他可不全信,那天他去皇宮裏撞到的那一幕情景,他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忘記的,她和她的師父,不!是叔叔,他們兩個人竟然搞到了一起?這簡直就是羞於出口的逆倫之戀,即便是筠輕歌年齡小,什麽都不懂,貪戀肉體之歡,但是她的師父年紀都比他大,會什麽都不懂嗎?

“當然了,若不然你以為呢?”筠輕歌眨了眨眼睛。

“那你和他是怎麽回事?我……微臣知道這事兒本不該問,可是他是你的親叔叔,他和你,你們怎麽可以做那樣的事兒?”他胸口有氣,想想這樣的人,他就覺得惡心,難以接受。

“他?師父嗎?可是我喜歡他呀?再說做已經做了?還能怎麽樣?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兩個人分開吧?那是不可能的,我怎麽能做出那種事來!”筠輕歌撅起了嘴巴。

“你——他是你親叔叔,你們這是……你們會被這世人不齒的,他會在人前擡不起頭!”雲楓苦口婆心的說道。

“那你呢?你也是嗎?”筠輕歌反問道。

“我?我——我會覺得——”雲楓看著她的眼睛,忽然覺得似乎他剛才說的根本就沒用,自己感覺不好,那又能怎麽樣?難道這些道理他們不懂嗎?

“我覺得好與不好又能怎麽樣?”他別過了臉。

“雲楓,我要了師父,不管當時是什麽情況,更何況我也喜歡他,那是不可能與他分開的,我希望你能明白,誰也不能拆散你我,不管我們之間發生什麽,這就跟我和他的關系一樣,再有我可是從小就在師父的身邊長大的。”筠輕歌笑了。

“我是希望你能夠理解,不能理解也就算了,反正我們就是這樣的情況,你要是看到他……”

“我知道,他畢竟還是你的叔叔。”

“呵呵……這樣就好,其實你若是跟師父相處久了,就是知道他人很好的。”好不好誰知道?想當初她在寺院裏可是對她的師父趨之若鶩,誰承想能有一天如此的親密接觸呢?

“……”雲楓沒有再說什麽,只是低頭靜靜的。

“雲楓,雲哥哥,其實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她說完微微的一頓:“你只管聽著就好……”她見他不說話,知道還是她和她師父讓他很難受,可這有什麽好難受的,自己都沒覺得怎麽樣?

“那件事情母皇也已經知道了。”這句話剛說完的時候,雲楓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指的是哪件事,可是等她說出下面的話,他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而且大皇女……”

“你?”

“你聽我說!”筠輕歌用力的按住他的手:“大皇姐說她根本就沒有碰你,然後……”

“你相信她?三殿下,你是認為我雲楓是在說謊嗎?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在別的女人那裏丟了名節,然後賴在了她的身上?”雲楓越說越覺得自己渾身冰涼!

“你閉嘴!聽我說!”

“呵呵……說什麽?難道你不是信了她的嗎?她可是殿下的親姐姐,哈~!若不是現在戰事再起,那您是不是都不屑與我成婚了?”他越受越悲涼。

“我說你不要自己胡思亂想!”

“你走吧,走吧!”他垂下了眼簾。

“我說你是耳朵不好使嗎?”筠輕歌也不耐煩了起來。

“是三殿下耳朵不好使嗎?你走,呵呵……不過你放心呢,我的病會馬上好起來的,會出兵,即便是不好,也不會讓你……”

“我不走!”

“走!我不需要你的可憐!走啊!”他嘶聲力竭,為什麽要這樣對他,他並沒有說謊啊!

“我說讓你閉嘴聽我說!”筠輕歌也是怒極了,擡手就往他的臉上扇了一個耳光,雲楓頓時眼前冒起了金星,嘴角泛起了腥味兒。

“你打我,呵呵……這是我活該!不過,三殿下您真的不用再跟我說什麽,我說我會出兵,哪怕是爬不起來,若不然,我現在就……”

“你打我,呵呵……這是我活該!不過,三殿下您真的不用再跟我說什麽,我說我會出兵,哪怕是爬不起來,若不然,我現在就……你?”筠輕歌真的是從床上下來,可是轉念又一想扭身又上來了。

“你就聽我把話說完,你能死啊?”她這一句話,雲楓還能說什麽,眼中的傷痛慢慢的變成冷漠看著她。

“她說她沒有碰你,我當然是不能信她的,但是我需要想你求證,在我們分開,直至你醒過來的大概有多長的時間?你應該大致心裏有數吧?”

“這……”雲楓皺著眉頭,從年夜宴上跑出來,然後,應該是亥時三刻,與筠輕歌糾纏的時間並不長,接著……最後醒過來,他跑掉的時候是有聽到宮中打更敲打的聲音是……

“才……才一刻鐘的時間?”他皺著眉,應該差不多,或許還不足這麽長時間,畢竟他是習武之人,雲清夢那一下打得並不重,只是讓他暈了過去,醒得很快也不意外,再說她將他帶的那個地方距離他原來所在之處距離也就是哪一刻鐘的三分之一時間,那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她能做什麽?即便是她真的做了……

“那你醒來的時候,她是睡著了?呵呵……雲楓,你覺得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在辦一件主要的事兒的時候,她能睡著嗎?而且她選的地方有不是自己的宮內,睡得安心?即便是真的做了,那也不可能睡的吧?”筠輕歌越說就越覺得筠輕夢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對他做什麽,她就被人打昏了。

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麽這麽做?是路見不平,可為什麽不把雲楓叫醒,而他做了什麽?難道……筠輕歌的腦海裏忽然想起了那一晚,她在冷宮的時候,曾經不就是有一個黑衣人出現了嗎?他與葉鷗打鬥在一起,最後不敵走掉,可那個人是男是女,筠輕歌不知道,她入宮的目的也不知道,如果是他的話……

“她,她似乎不像是睡著了?”雲楓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兒,她雖然是女子吧,可是究竟這裏不是她的宮中,她怎麽能毫無忌憚的,裸著身體歪倒了自己的身邊,根本就不可能,不是她,可那又是誰?他的貞潔沒了,想一想如果是一個陌生人,他就渾身發冷,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想讓他發洩恨意都不能!

“所以可能真的不是她,但是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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